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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0

    着。

裴松山立在阳台打电话,与窗边的顾清明点头打了个招呼,嘴上一口一个开发一口一个亿。

裴思凡知道这两年裴松山顺风顺水,都说明后年省会那位下来了就是他,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
就算自己将来是省长的亲女儿又如何,她要的全都错过了。

电话打完,粥也喝完了。

她面对裴松山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性,嘴巴抿起撇过头去,他揉了揉她的头发,从药袋子拿出一板止痛药搁在床头,“痛吗?痛

了吃一粒,别忍着。”

她眼底有波光,但没说话。

以前她痛经,都是宋毓芬给她买药煮粥,这一年多宋毓芬与她讲话多极少,偶尔说的话还不如不说,全是往她心口戳的难听

话。

裴松山前阵半夜回来,听见她在房间哭,才知道她肚子痛的动不了,后面总时不时隐晦地关心。

裴松山见她不说话,叹了口气,“趁这阵子看看书吧,不是要去法国吗?听说那里签证不好拿,早点准备也好。”

门被轻轻合上,裴思凡静静躺在床上,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永远没有人爱的怪圈。

她瞥眼望向阳台,却被深色窗帘挡去了视线。

打开手机,她把那句“我爸妈都在,不方便”删去,改成了“好啊,等你。”

接吻3(微h)

顾清明捡起二楼丢下来的钥匙,趁着夜色猫上了二楼。

周围的大院多有装修,只是裴家的楼没有重装,仍保留了老上海的木质风格。

他蹑手蹑脚,踏着回响的木梯径直走入了裴思凡的房间,反手飞快地关门落锁。

裴思凡半坐在床上,腰下垫了个软枕,立灯与她脑袋挨着,照着书上的字迹。她手边搁着本厚厚的法文字典,半摊着,字母密

密麻麻,顾清明看着就头疼。

他没直接坐下,也没说话,率先掀起被子看了眼她的脚。

除了外在破了层皮,里面看不出什么。

他脑海里的石膏、夹板一个都没有,这样看起来根本不像伤了骨头,倒像是摔了一跤。

裴思凡膝盖一动,将脚往里缩了缩,不知为何,被他这般直勾勾盯着脚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干嘛?”

顾清明瞥了眼她,唇紧抿着。

他今天直接翘了课,疯狂电话和短信,急到原地爆炸,可她都没回复。

他当她忙碌、疼痛,心急如焚,满脑子是她疼痛打滚哭泣的楚楚模样,可一进来瞧见这般恬静安然,一块大石头突然落地,回

音震的他有点懵。

走近床边,他俯身亲她。

顾清明有点气,比如会忙到什么样子才不怎么回他消息,比如受伤了之后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,说一句疼或者不疼都行,偏那

一句轻飘飘的“等你”像一羽羽毛把仓皇扫空。

搞得他不上不下。

裴思凡被他捧住脸,啃上唇舌。

少年的皂香与蓬勃的气息将她包围,她身体吃重,缓缓滑下。

顾清明这个学生显然出师,口舌技巧咂摸的炉火纯青,她起初还回应,后面根本由不得她使劲,他的舌头自有一番灵通。

没一会,嘤咛声轻轻溢出。

裴思凡渐渐燥热起来,而顾清明的手已然攻城略地到了她的薄被上,不过尚算规矩,隔着被子来回抚动她的大腿。

气息凌乱的不像话,可还是规矩着。

裴思凡倒有些欲求不满,撇过头去大口喘气。

她的大腿轻擦碰了两下,隔被搔痒。

顾清明双手撑在她耳侧,望着她被暗光镀得姣好的轮廓,叹了口气,轻嘬了嘬她唇角湿亮的水光,眉心轻蹙起,“疼吗?”

裴思凡喘息忽地一止,如果他一进来就问倒也不那么奇怪,可他这时候问,空气竟比接吻还要暧昧,她避开他纯澈的眼,轻咬

下唇,摇了摇头。

疼的,但能忍。

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,她都能够忍受,毕竟不能有比撕裂她生活的事更惨烈的了。

顾清明倒是不满意了,埋进她的颈窝,咬上耳垂,沉下嗓子诱哄道:“说疼。”

裴思凡半边身子瞬间爆起一层鸡皮,一手抵上他不算宽厚的胸膛,“别闹。”

他使坏,舌尖将她的耳朵照顾了一圈,感受到她抵抗的掌与迎合的娇喘,脑袋埋进她的脖颈,呼吸烫她的皮肤,口气柔软又强

硬:“说疼。”

裴思凡整个人都陷入了少年的温柔攻势,就算她铁石心肠大概也受不住一个奶白的英俊少年冲她撒娇,何况她此刻是如此需要

怀抱与陪伴。

鬼使神差,亦或是甘心情愿地,“疼。”她的尾音在他密密细细的吻里颤抖起来。

他松了口气,止了亲吻,顿在锁骨处,“那以后要直接告诉我......”他最后一句是埋进被子里说的,她听了半句,回味了好半

天才辨出来,是“我很担心很心疼”。

裴思凡抱住他,没说话。

她想到陶骆在部队受伤,她也是这般急得不知所措,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。

她亲了亲他的太阳xue,应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
他好似不好意思,脑袋又在她的肩头拱了拱,“说话算话。”

真是个小孩。

星寂寥,月如勾。

顾清明陪她看了会书,又背着她到小阳台吹风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搁在阳台边沿,两手护着她的腰,“小心点。”

裴思凡唇角抿起,享受起这个小绅士的照顾,手环在他肩上安抚,“没事,我经常这样坐。”

“什么时候?”他诧异,他怎么没发现?

“后半夜的时候,”她指了指天上的月亮,“我有时候会出来看它。”

寂月当空,盈盈一弯,她失眠的时候会出来看月亮。

顾清明不满意,有点恨自己平日睡得早,又想到裴思凡现在就在自己的臂弯里,错过了又如何。

他仰头望月,与她一道。

他不知道月亮有什么好看的,正要问,对上她被月光映照得皎亮的脸,又将愚蠢的问题咽了下去。

至少,看月亮的她好美。

赤足,白睡衣。

雪肤,一字骨。

墨黑的缎发在晚风扬起又落下,丝丝缕缕调皮地沾在唇边、鼻梁、睫根,将他的精灵染上风尘味道。

他情不自禁地拨开乱发,捧起她的脸又吻了上去。

这一刻缱绻多过情欲,裴思凡低头,徐徐回应,舌头卷来绕去的永动机游戏,他们乐此不疲地停留在这一简单关卡。

顾清明的手滑至纤腰,轻轻捏揉,寸寸下落至曲弧的臀线下。

她的双腿熟门熟路地架在了他的腰上。顾清明看似清瘦,实际多年运动小有肌rou,手臂和劲腰充满了男性的安全感。

说实话,上次裴思凡还有点不敢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上,可一回怕,二回倒是放心了,顾清明有力的很。

爬山虎在脚边摇晃,叶动声将口舌搅动的yin色声音遮掩了去。

直到微汗被风拂凉,直到裴思凡的嘴角都酸了,他们才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喘息。

顾清明抱着她,下半身涨到爆炸。

他整个脖子到耳根火烧火燎,下